在下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地弱书生而已,玩儿得最溜的刀就是手术刀,其余地。别无所长。姜将军也不用如此威胁我,我就是想反抗,除了自杀,还真没办法,连跳河都做不到,不过呢,我还没活够呢,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姜瑞露出一个满意地微笑,朝卫螭拱手道:“如此,末将就放心了,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卫螭懒得再说他什么,别有意味的看着他,道:“与我说话是很简单。就不知与将军说话简单不简单。我已经放心,将军是否放心呢?想得到的东西越大,付出的必然也就越多。往往以为已有了十足的把握,到头来却突然现原来一成把握都没有,人往往喜欢高估自己。这是人的劣根性。我已做好了准备,放心了,将军是否已做好了准备。放心了呢?”
姜瑞沉默了一阵,答非所问的道:“虽说水路比6路近,比6路快,但旅途疲惫,公子身娇肉贵。请好好休息,如若公子因而有何不妥,末将回去在王爷面前可担待不起。”
卫螭也没了再说的心思,缩回船舱里,郁闷得想把所有东西都砸了,但还是控制着理智没有这么做,如果他这么做了。岂不是明着告诉人家他已经没辙了吗?不。一定不会这样地!一定还有办法,只是他暂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