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大人此等有才华学问之士创建的地方,下臣实在难抑心中地倾慕和好奇,请陛下恩准!”
这话听得卫螭差点没破口大骂,丫说那么多他有学问是啥居心,骂人也骂的这么明目张胆,这不是挑衅是啥?!卫螭在心中念念有词的问候禄东赞的亲属,面上却恭敬道:“大相过誉了,其实,像卫某这样的,在咱们大唐,那是最没学问的人,您夸我有学问,那就是骂我,我大唐陛下英明神武,极为重视人才,像我这样的,陛下身边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卫某不过是沧海一栗罢了。”
禄东赞脸上终于露出了惊讶之色,瞅着大殿上的众人,半信半疑。卫螭那坏胚见状,移步过去,替禄东赞介绍着:“看到没有,那边那位老大人,名房玄龄,在大唐的官职,与大相在吐蕃的官职一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大唐能有如今的富饶,与房玄龄大人的辅佐是分不开的。还有那边那位身材清瘦、满面正气的老大人,名唤孔颖达,乃是国子监的祭酒,那可是大学问人,著书立传不过是小事,在他老人家的生涯中,这些都不值得一提,最最让人敬佩的是,我大唐天下许许多多的读书人,几乎人人见了他都要喊一声先生,德高望重,就是用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也无法形容他的学问……”
卫螭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