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凌芝眨眨眼，这人似乎有些眼熟啊……
李焕然满脸黑线，“我是李焕然。”
程凌芝愣了愣，终于恍然，“原来是你啊，你没戴口罩我都不认识你了！”
李焕然脸刷的一下，黑了！
程凌芝眨眨眼，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哈哈，那啥，我是说我都没见过你脱下口罩的样子，一时间没认出来。”
李焕然，“……”
事实上也不怪程凌芝这么说，之前她还是儿科医生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进手术室，所以当然就没有见到过李焕然这个整天呆在手术室的麻醉师！
她上个月被丢到了急诊科之后才和李焕然有接触了，但是每次见面都是在手术室，而在手术室那都是要带口罩帽子的，只露出两只眼睛，对于程凌芝这种本来就不记人的人来说，怎么可能会认得，能觉得眼熟就不错了！
“咳咳……”程凌芝看着李焕然黑乎乎的脸有些不好意思了！心中却是想着李焕然长得还不错，以前居然没发现，简直不科学！
李焕然嘴角抖了抖，看了看四周，叹气，“等下再说吧。”
程凌芝赶紧点头，电梯里面人太多，确实不是聊天的好地方，不过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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