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凌芝心情平静了，顿时就想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了，之前还对人家大吼大叫要赶人呢，结果没多久就征用了人家的胸膛哭得死去活来，简直不能更丢脸了……
司徒浩宇挑眉。
程凌芝偏头躲开他的视线，微微点了点头，小声道，“不好意思……”
司徒浩宇点头，难得见程凌芝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由多看了几眼，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丢了几个扣子、还湿了一大片的衬衫，嘴角隐隐抽了抽，“你以前也是哭得这么…惊天动地？”
程凌芝俏脸顿时就红了，“没，这次是意外……”
她一向坚强，就算被窦清那样对待都没有哭过，哭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而且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
她想她现在会这么失控，可能是因为心里实在是太压抑了，她这次是将对窦清的失望和委屈、对程怡的恨铁不成钢和担忧一起发泄了出来！
所以她现在感觉心中很轻松，手脚都轻了几分，果然，必要的时候还是应该狠狠哭一场发泄……
而以司徒浩宇这么恶劣的性子居然默默任由她抓着发泄，程凌芝觉得自己之前可能有点太绝对了，司徒浩宇其实人品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