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问，“司徒先生，你是不是受刺激了？”
司徒浩宇转头，“为什么这么问？”
程凌芝哈哈干笑两声，“就是觉得今天的你和昨天有些不一样，所以……”
司徒浩宇挑眉，扬唇，“哪里不一样？”
程凌芝仔细看他，又被他的俊帅迷了个七荤八素，赶紧摇摇头赶走自己的花痴，认真道，“感觉不一样。”
“哦，”司徒浩宇显然来兴致了，有些莫名期待，“感觉？你之前对我的感觉是怎样的？现在是怎样的？”
程凌芝眨眨眼，想了想，“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变了，你真没受什么刺激？”
司徒浩宇好笑摇头，屈指弹了弹她的额，“不知道就不知道，不管怎么变化，你只要知道我还是我就行了。”
他只是在确定自己想要她之后，心中多了几分想要亲近她的心，希望她能看到全部的他，而不再是之前带着面具的他而已……
程凌芝捂着额头，似懂非懂哦了一声……
两人又一起看了一会儿星星，夜里的风很舒服，司徒浩宇眯起了眼，轻呼，“凌芝……”
程凌芝却眼睛一亮，“这就是变化啊！你之前从没直接叫过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