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左右看了看，很是淡定地在窦清的招呼下坐了下来。
看向窦清，她今天似乎特意打扮了一下，身上穿的对她这个年纪来说稍显年轻了一点的衣服，但并没有显得太过突兀，只是脸上的妆容依旧浓厚得让人看不出本来的肌肤！
程凌芝眼中满是冷然，面无表情坐在那里看着她笑得虚伪，觉得有些起鸡皮疙瘩的冲动。
程凌芝看着窦清，没错过她眼底闪过丝丝的厌恶，心中冷笑，“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窦清脸上的笑容一僵，但马上就恢复了正常，嗔怪了程凌芝一眼，“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我们是母女，一起吃个饭还能做什么！？”
程凌芝眼皮子一抖，“……”不好意思，我们很熟吗？这么一副慈母的模样是要恶心谁？
窦清努力笑得亲切慈爱，把菜单递给程凌芝，“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吧，难得我们一起吃个饭。”
程凌芝面色淡淡接过，然后毫不客气地点了最贵的几道菜，眼角视线毫不意外看到窦清瞬间僵硬的脸部肌肉。
程凌芝表示心情很好！把菜单还给她，“我的点好了，你自己的自己点吧。”
窦清眼皮子一跳，眼中怨毒一闪而过，“……呵呵，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