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等我退休,就跟厂子里那些老家伙们一样,让儿子把班一接,整天看看报纸、养养花、养养鸟,那日子,舒坦啊。”
老爷子似乎很洒脱,但陈耕还是能够从老爷子的眼中感觉出他的一抹羡慕:谁不希望自己的工作被社会肯定呢。
不过老爷子的心情调整的很快,随即就向陈耕问道:“对了小陈,我听说你毕业后被留在首都了?这次你来是出差?”
陈耕道:“老师,我毕业后没留在首都,我回我爸他们厂了,这次来魔都是我们公司和普桑上有点业务往来,好不容易来一趟,想过来看看您这些老前辈们。”
“好孩子,有心了,”听陈耕说是特意来看自己的,老爷子的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走走走,车间有什么好看的,跟我回家,让你师母给你做红烧排骨,我记得你最喜欢吃的就是红烧排骨,你师母做了一盘子,结果你一个人吃了一大半……”
老爷子心情很激动,絮絮叨叨的说着陈耕在这里实习时的糗事,并且乐此不疲。
能理解老爷子,虽然这些年来到上汽实习、实践的学生不少,夏示福带过的学生也不少,但那些学生们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工人,没有一个把他当老师的,也没有一个在离开工厂后回来看看他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