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正在攻克的这个发动机的设计者。不管大家对工作、生活方面有什么要求,还是对我们的工作有什么意见,都尽管提。”
有谢闵声老爷子给陈耕的话背书,几位成发的同志的脸上顿色顿时轻松了不少,当中那位年纪最大、戴着一副厚度足有啤酒瓶底那么厚的眼镜的工程师,推了一下眼镜,语气倒是依旧很客气:“谢谢陈经理,贵单位和谢厂长对我们都很照顾,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我们都很满意,没什么要求。”
谢闵声适时的给陈耕介绍道:“这位是成发的杜思睿杜工。杜工是结构和材料方面的专家,你走之前,咱们的不是在汽缸缸体材料方面遇到了难题了么,现在这个难题就是杜工牵头处理的。现在已经接近完成了。”
“原来是杜工,你好你好。”陈耕用力握着杜工的手,目光却落在了杜工的眼镜上:这位杜工的眼镜也忒惨了点,左边的镜片上面裂了一条纹,后面的眼镜腿上还用白色医用胶带缠着。很明显是眼镜坏了,但舍不得换,就这么将就着用。眼镜尚且如此,身上的衣服自然是可想而知,衣服虽然没有打补丁,但看袖口和衣领的磨损程度,这身衣服最少也得穿了四五年了:成发的条件都这么困难了吗?心里感慨着,陈耕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既然大家对我们润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