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醒道。
“怕什么,明天不是还杀猪么,晚吃一天又死不了人,再说了,孙同志又不是不给钱,反正都是卖钱。卖给谁不是卖?”说完,王建伟略略一顿,又大声吩咐道:“都是朋友,秤头上多让着点儿。”
早就得到了陈耕的吩咐的孙卫红,犹豫了一下,不过周围十多双眼睛的注视,小声的向王建伟问道:“王场长,你家里是不是孩子……嗯,该工作了?”
陈耕低估了这个时代的农村以及农村人对于城市的向往,哪怕这个农村人其实只是生活在农村。他自己其实是吃国库粮的工人。
这些乡镇屠宰企业的负责人都是干部(股级),但因为在乡镇上工作,所以他们的家人一般都是农民,正因为家里有工人有农民。所以他们对于让自己的孩子“吃上国库粮”这一点尤为向往。
只是对于一个在乡镇屠宰企业工作的、国家不承认是干部身份的国企干部来说,想要给自己的老婆孩子——主要是孩子——弄成工人,那真的是太难了。
所以当开着三轮车来拉猪下水的孙卫红哪怕只是给自己带来了一个希望,他也毫不犹豫的要抓紧这个希望。
面对孙卫红问的这个问题,王建伟大喜,瞌睡就有人给送上来一个枕头啊。自己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