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常识。
“呃,不打麻药就不打吧。我小时候也缝过几针,确实没有疼到要打麻药的地步。”
医生无奈的说,“那我动手的时候你得把他摁住,别让他的头乱动。万一缝歪了或者不小心戳到其他地方,这也不好不是?”
米岐上前把古霍的脑袋压在自己怀里,“放心吧医生,我保证把他压的稳稳的。”
结果真正动起手来的时候,米岐和古霍都发现事情没他们想得那么简单。古霍虽然号称自己是一条大汉,但针线从皮肉里穿过去的感觉的确不是常人所能容忍的。他咬紧牙关,尽量控制自己不要乱动,但也只是尽量而已。米岐这边也不好过,虽说她已经用尽全力想要压制古霍,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古霍力气又大,她那点程度在古霍面前根本不够看。
医生缝了几针,几针都不漂亮,他也意识到形势不太好,但已经开始缝了,断然没有停下来再打麻药的做法,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在男人的脸上绣花。
十分钟后,这项艰难的工作终于完成。包括医生在内,在场的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米岐看着古霍脸上歪歪扭扭盘踞着一条蜈蚣,顿时感觉大事不妙。她没敢说话,直接把镜子递给古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