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军,也可以瞒过新罗。”
听高延寿这么一说,再也没有人说话,虽然新罗与高句丽分作两营,可是若稍不注意,撤军时惊动了新罗人,秘密撤营地行动就会破产,如果有一军对隋军发起夜袭,新罗人的注意力就会完全被吸引到战场上面。
“好,本官准了,你还有什么条件,可一并提给本官。”
高延寿摇了摇头:“没有了,末将的家人都在平壤,就是想托大人照顾,恐怕大人也照顾不了。”
高延寿的话让帐内重新变得沉重起来,在场之人地家眷绝大多数都在平壤,如今他们不但解不了平壤的包围,连自身也难保。
“平壤城高墙厚,又有数万大军,本官相信,即使数年,那些隋狗也攻不下平壤,否则他们已围了半年多时间为什么不攻?”
“对,对,隋狗们攻不下。”
仿佛是为了安慰自己,各人都附合起来,只是人人心头依然沉重无比。
炊烟袅袅升起,隋军的例行进攻已经击退,又到了晚饭地时间,一队队高句丽士兵无精打采地伙房走去,大多数士兵脸上已有了菜色,半饥不饱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十余天了,士兵们肚子里的油水消耗的差不多,今天又有一股消息在营中流传,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