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幻想里羞辱着自己,可被人当众剥掉外衣赤身裸体的嘲讽,还是人生头一糟。
她感觉不到手心的疼痛。她是除了心,哪里都感受不到疼痛的人,丈夫的心里十年如一日的装着一个死去的女人,宁愿整日与油画骨灰相伴,也不愿和她共处一室,每每难得片刻的和谐,也要承蒙他的酩酊大醉,饶是醉,也绝不碰她一指。
她想发疯想尖叫,想撕了贺东风那张嘴,可是贺东弋在身旁,她除了说话,什么都不敢做。
一直沉默在旁的贺南羽夹起两块芦笋放进秦臻的碗里,“大嫂,吃点东西吧。”
“你在可怜我?”她视线和话语的矛头立刻指向南羽,“我问你是不是在可怜我!你说话!”
贺南羽温和的对她微笑,“你是贺家大少奶奶,只要姑姑不在,你就是家里最至高无上的女人,没什么需要我可怜的。”
秦臻猩红的双眸瞬间弯起,可怖的笑容溢满唇间,“哈哈,好,说的好,难怪贺东风宁可背负乱伦的罪名也要喜欢你。”
贺东弋的第二杯红酒也被他一口干掉,放下酒杯,他盯着面前一桌中西结合的混乱晚餐,语气不缓不急却透着毋庸置疑的地位权利和无法忽略的震慑力,说,“以前姑姑也常年在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