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醒来时,床上只剩一个赤条条的自己,房间里有芒果慕斯的香气,只闻其味道未见其物,她猜是贺东风在房间里吃过东西。
贺东弋是她见过的最喜甜的男人,没有之一。贺东风的喜爱不像他大哥那般明显,但只要给他甜的,他都会张嘴接住。
元宝撑着手臂坐起来,不觉得头晕头疼,只是感觉身体有些虚,抬手看见自己的拳头攥得死死的,不由的愣了愣,慢慢松开,扑哧一声笑出来,手心里面居然有几根弯弯曲曲的毛。
她躺回被子里拼命回忆自己昨天酒后的错乱行为,可惜早就断了片,只是零星记得几个不重要的片段。
她跳下床在地板上原地踏步走了半分钟,确定下半身没有任何不适。在浴室的镜子里仔细检查一番,确定皮肤上没有吻痕,恨铁不成钢的对镜子里的自己说,“酒后乱性啊!乱性!性呢?怎么没乱呢?你说你484傻?你倒是把他灌醉了啊!就你这种二货,肯定能活150岁!150岁也不是老死的!是笨死的!”
她简单的洗澡梳妆,换上干净衣服,从贺东风的抽屉里拿出一把车钥匙就下楼了。
贺东弋又懒懒散散的靠在沙发里吃糖,见到元宝过来大方的分享,“吃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