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飞机,你也太急了。”
“我在医院。”她语气施施然,将窗帘拉好,打开房间里的电视机,“一会儿不能去你那了,或者,你来医院。”
电话那边传来哐当一声,接着就是白宇鸣和人吵架的声音,话糙的很,大概就是指责对方瞎了狗眼撞上他这位大爷,等他骂够了,才捧起电话接着和南羽说话,“你怎么进医院了?”
“家里起火了啊,我腿上受了点伤,缝了几针,等会儿要打针。”
“哪家医院,我现在过来。”
南羽报了地址房号,用手臂撑着身体坐上床。
她也不是没人疼,至少还有白宇鸣,她不怕白宇鸣来医院找她,反正今夜,是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来看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元宝妈妈在外办事,接到电话匆忙开车回来,她经营着一家不大不小的铝厂,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为了保护好丈夫留下来的产业,这些年一直四处奔波。
还没见到元宝,只看到东风时,她就已经痛哭起来,“东风啊,你跟妈先交代个底,元宝烧成什么样了,还有人样儿没有,是不是以后就毁容了?后半生就全完了?”
“妈……”他刚说一个字,元宝妈妈的哭声就升调了,看来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