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的最后一个外人下去了,只剩下贺东弋与童年二人。
贺东弋靠在轿厢壁上对镜子里的童年吹口哨,“宝贝儿,让哥哥教教你,什么叫耍流氓,姜这个东西啊。它总归是老的辣。”
童年两手空无一物,转个轻松自在的身,吐气如兰的趴上他的胸口,“那哥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长江后浪推前浪,改明儿我就把你这前浪拍在我后浪的床上。”
“拍就不用了,怪疼的,邀请我的话,我是可以考虑躺一下。”
“盖棉被纯聊天?”
“聊天就免了,我睡觉之前喜欢安静,棉被还是要盖的,秋天了,不盖被子啊。会冷。”
童年住的是一梯四户的复式公寓,上下两层面积加起来有三百多平,她的名下有一栋700万的房产,是贺东弋所料不及的,本以为有个两三百万的房子就算她本领通天。
他问起童年的父母,才知道她的家境十分不好,她上面有四个姐姐,她是第五个,父母生下来就把她过继给大伯,大伯后来又把她送到一个不孕不育的朋友家里,养父母待她虽好,但收养她那年已经五十多岁,现在人都黄土埋了好些年。
他探知了她的底细,多余的话一句不问,倒是童年自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