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孤天听她说得可怜,心内阵阵发紧。一阵冷峻的北风吹来,衣衫单薄的林霜月似是不胜清寒,不禁缩了缩肩。
余孤天道:“穿得这般少,怕要冻病的!”
林霜月的脸色蓦地一白,道:“爹说练这功夫先要经风耐寒,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哼,病就病吧,乘早冻死了好!”身形一幌,飞身上桩,接着苦练。
她这时已汗透罗衫,那往来穿梭的湖风又太过峭劲阴冷,冻得她不住地冷噤。
余孤天总算明白了她的倔强,他将自己身上的厚衣脱下:“霜月你穿这个。”
林霜月道:“不用,爹爹不让我穿。”
因为和余孤天说话,林霜月开始分神,从桩上跌落下来。
余孤天急忙施展轻功,将她接住。
“我刚走了没片刻功夫,你便偷懒!”林逸虹直盯着自己的女儿,语音阴寒。林霜月自幼就怕这个爹,这时急忙摇头道:“不,不是,我是刚在桩上失手落下来的。”
余孤天瞧她吓得连连后退,心中着恼道:“林叔叔你怎么这么欺负月牙儿。”
林逸虹恼怒:“你算什么东西?”
一掌便向余孤天拍去。
余孤天运转轻功才险险的躲过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