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单薄,拿在手中的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傅尉衍乏力地闭上了狭长的双眸。
这时何管家从外面推开门进来,将端在手中的一碗药膳递给傅尉衍,看到傅尉衍把手机紧攥在掌心里,他伸手用力地抽出来,心疼地叮嘱道:“先生你喝过这碗汤就休息吧。烧已经退了,没有什么大碍了,医生说卧床休养几天就可以了。”
傅尉衍喝了一口汤又吐回碗里,他闹起了小孩子脾气,死活不愿意再吃东西了,何管家没有办法,就把药和温水递给他,让他吃过药睡觉,但傅尉衍靠坐在那里不动,声线沙哑地问何管家,“早上的时候宋荣妍是不是来过?”
“是,待了大概二十分钟,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是哭着跑出去的。”何管家并没有隐瞒傅尉衍,想到傅尉衍生病时会无意识地说一些话,何管家皱着眉担忧地问傅尉衍,“该不会是傅先生透漏了什么吧?如果她知道了傅先生你不是真正的傅家二少,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傅尉衍伸手要把烟拿过来,何管家阻止了他,他只好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把手放在了睡在膝盖上的折耳猫身上,傅尉衍的精神慢慢地恢复过来,不以为然地对何管家说:“她已经知道当年是我在美国逼死了真正的傅家二少,以及三楼的尸体是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