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儿子的名分,可事实上并没有什么实权,尤其现在他和傅秉胜的关系崩裂了,这种情况下也就只有商佑城能护住宋荣妍。
傅尉衍突然联想到七年前那个时候宋荣妍差点被几个男人糟蹋了,亲生母亲也死了,不久后她捅了傅秉胜一刀子,被关进牢狱无人救她,那是不是她人生中最绝望无助的一段时光?他没有陪在宋荣妍身边,而如今他更痛恨自己的是哪怕他在了,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荣妍变成一个疯子,他该感谢至少宋荣妍还有商佑城这个依靠吗?比起七年前,宋荣妍这次很幸运。
“我们要证明荣妍杀人是属于自卫行为。”傅尉衍看着诊室的门,从接连发生的事情中慢慢地缓过来,他的脑子变得清醒,坐在轮椅上沙哑地对宋启帆和何管家说:“但她不愿意做那方面的检查,我更不舍得让她面对这份屈辱,这样我们就无法拿出有力的证据证实荣妍当时被性侵。若是她没有被性侵,那就是防卫过当,这种情况依旧要判至少十年有期徒刑。再者,就算是精神病患者杀人,同样要拿出证据来证明荣妍杀人的时候是处在精神病病发状态,所以除非荣妍没有杀人,否则哪怕找律师,也很难为荣妍辩护。”
傅尉衍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侧过头问宋启帆,“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