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妍也坐稳了,她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车窗外淅淅沥沥下着雨,连依把车子开得飞快,宋荣妍只好用手臂搂住商佑城,让商佑城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感觉到商佑城浴袍上的鲜血沾染在自己的脖子里,再低头看着男人那张苍白没有血色的俊脸,宋荣妍的心揪了起来,原本怨恨商佑城给她下药,此刻所有的火气也全都消了。
“小白做手术的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商佑城受这么重的伤”宋荣妍的手扶在商佑城的脖子上,抬起头慌乱地问连依,以往她就觉得商佑城的身份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事实正是这样,若不然普通人怎么可能连中三枪
连依从后视镜里看到商佑城连嘴唇都变得惨白了,她心里钝疼,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里冒出一层冷汗,沉默片刻,连依对宋荣妍说:“我被仇家追杀,四哥为了救我才受这么重的伤。他不想让你们知道这些事,就翻窗户从诊所里跑了,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回到你们的身边。”
事实上连依的父亲根本不是商父的好朋友,当年她的父亲嗜赌成性,欠下巨额债务,把公司都赔上了,父亲甚至将母亲卖给了债主还债,母亲受不了屈辱,再加上长久被连依的父亲家暴,患上抑郁症跳楼自杀了,没过多久,父亲被黑道上的人乱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