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度,这么高没把连依的脑子烧坏真是万幸了。
沈崇泽把一片扑热息痛碾成粉末状混在开水里,因为连依最不爱吃这么苦的药,而且这么大的一片她肯定不愿意咽下去,沈崇泽只能用给孩子吃药的方式对待连依,他一手端着瓷碗,把连依从床上捞起来,让连依的脊背靠在自己的胸膛里,捏着连依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口,沈崇泽用瓷勺舀起药,慢慢地往连依的嘴里喂。
连依在沉睡中尝到了药的苦味,出于本能地挣扎起来,还把沈崇泽灌进喉咙里的药往外吐,但沈崇泽的手臂如钢铁般紧锁着她,手指上的力道将她的下巴都捏得红了,几勺药终于还是被沈崇泽灌了进去,他拿出手帕给连依擦着嘴,连依闭着眼睛委屈地呢喃道:“苦”
她乌黑纤长的睫毛颤动着,湿润的水珠子往下滚落,沈崇泽盯着怀中女人那粉嫩又粉红的唇瓣,眸光一点点变得暗沉深邃,他低头凑过去差点就要吻上去时,却又猛地顿住,伸手端起刚刚准备好的蜂蜜水喂给连依。围肠扔划。
这次连依乖乖地喝了下去,最后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唇,连依在睡梦中叫了一声四哥,沈崇泽的嘴角勾出自嘲和讽刺,重新把连依安置在床上,沈崇泽为她掖好被子后,走去落地窗前,一手负于背后,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