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国色天香”在等着他了,往常傅尉衍都会收下,但今晚莫名地觉得厌烦,不想再应付这些人了,他一道凌厉的目光扫过去,李总立刻换了脸色把傅尉衍送到楼下。
傅尉衍坐进车子后,吩咐下属送他回尉家老宅,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车窗隔绝了一切,傅尉衍周身显得异常静谧,他靠在座椅上,抬起手掌覆盖在脸上,修长的眉宇攒起深深的纹路,傅尉衍闭着双眸,车灯中那绵密的眼睫毛投下一抹阴影,他只感到头痛得厉害。围在低血。
下车后傅尉衍没有让司机扶他进去,他摆摆手让人离开,今晚何管家被他安排出去办事了,没有人在大门外一早等着他,他一个人步伐不稳地走进去,喝太多的酒感觉实在不好,但没有办法,不是推不掉,而是只有酒精才能让人麻痹,不会想那么多,他的心也就不痛了。
傅尉衍头晕目眩的,绕着这个古老幽深又太过偌大的宅院一直走着,失去了方向感,几十年来竟然头一次在自己家里迷了路,直到硬生生地撞上一堵墙,傅尉衍抬起头看到封得密实的房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眯着眼睛神志不清地站了很长时间后,忽然间笑了出来,可那笑声沙哑又苦涩,听起来比哭泣还要悲伤。
傅尉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