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失去傅尉衍这两个结果中,哪个对我更重要的,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证,有生之年我都不会害傅尉衍。”
宋荣妍蹙起眉头,商佑城的这番话让她半信半疑,那天在沈崇泽的诊所商佑城就说过他从来没有害傅尉衍之心,相反一直都在做着成全她和傅尉衍之事,她能感觉到商佑城的矛盾,沉默片刻,宋荣妍紧盯着商佑城问:“你和傅尉衍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你说你从七年前对我一见钟情,在七年后你出现了,你好像知道我们这些人的所有事情,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么过去的七年里我落难最无助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伸出援助之手,偏偏那么巧出现在如今这个时候?当然,你没有义务救我,我只是在怀疑你的真正身份和目的。”
商佑城细长的凤眸眯了起来,那天深夜在医院里傅尉衍也问过他这个问题,虽然当时他蒙混过关了,但他知道以傅尉衍的精明,绝对不可能轻易相信他,而同样宋荣妍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女人。
商佑城的目光转向楼下的花园里,一手负于背后,高高在上的,尽显他的贵族气质,商佑城俊容上高深莫测,低沉地对宋荣妍说:“就如同傅尉衍的真实身份并不重要一样,我是谁也不值得深究,反正我的目的跟你和傅尉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