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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多岁的男教授在业内很有名望,和蔼可亲的比较幽默,对尉子墨割伤下巴这种小伤很“不屑”,袁坚站在身侧用法语跟聊着天,添油加醋地告诉教授尉子墨的下巴是如何割伤的,教授鄙视地瞥过去楚南辰一眼。
楚南辰在教授面前就怂了,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言语,尉子墨和袁坚全都愉悦地笑了出来,我看到尉子墨眉眼弯弯的样子,心跳又不受控制了,我连忙别开目光。
这时教授问起尉子墨我是谁,尉子墨还没有来得及介绍。楚南辰用法语告诉教授不用在意她,她是我们昨天买来的一个奴隶,闻言我的面色骤然变得阴沉,上前半步正想自我介绍。
尉子墨握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嘴角噙着笑意,用法语意味深长地对教授说:“她是,我家里人给我找得童养媳。教授你知道在我们中国流行这个,听说我出车祸了,就从国内过来照顾我。”
我:“……”
我真想问问奴隶和童养媳有区别吗?尉父尉母你们过来,我想跟你们谈谈!连尉子墨也这样欺负我,不要惹急了我,否则我就不要脸地告诉别人我是尉子墨的未婚妻,但此刻尉子墨掌心中的热度传递给我,我脸色发烫。低着头丧失了辩解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