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不敢捉个人逼问。”
“一派胡言!”
沈离长袖一挥,窗台附近摆放的一个花瓶就这么被打碎在地。在这寂静的夜里,发出格外刺耳的清脆声。
“属下不敢!”
“你不敢?我看你是敢的很呐!”
沈离眼露寒光,若不是此刻跪在他眼前的,是跟随他十年之久的羽落,他怕是早就动了杀人的心思。
“你跟了我十年,知道我的心思。同样的,我也把你了解的很透彻。其他暂且不谈,就单单论你的这身功夫。放眼整个江湖,能打过你的,绝对不超过五个人。当然,我也懂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可是我不是让你去暗杀谁,只是让你去探查一个结果。你这一身轻功独步天下,不是我抬举你,这世上早该没有你潜入不进的地方了吧?”
沈离蹙着眉,神色颇为严肃。本就冷然的性子,自从失去某个人后,就更加的淡漠无比。他和沈彦同住在边城,与士兵们也算每日朝夕相处。可士兵们很容易就跟沈彦闹到一块儿,对他却是一直恭恭敬敬的,不敢有半分放肆。
“你我相处十年,虽是主仆身份,但私下里却也是朋友。你偶尔能猜出我七分心思,而我只需看一看你的眉眼,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