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上了马,当即就往厩赶去。
就是这么一来一往,他探清了事情大概。只要夜城和厩两边都瞒的好,那么应该就不会出什么问题。现在只希望娘娘能早日平安归来,那么他们悬着的一颗心,才真正能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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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及乐山的清晨,空气是无比的好。薛隐起床推开屋门的时候,就见院子里有个英俊少年,正挽着袖子认真的劈柴。看那进度和额上的汗水,似乎已经劈了有一会儿了。
听见脚步声,沈彦抬起头,见到是薛隐,不由扯了扯嘴角,开口打着招呼:“哟!起的挺早啊?”
薛隐显然是在山里住了有段时间了,外加上可能天生防御力极强,所以完全没觉得美男养眼,什么认真工作的时候帅爆了的感觉。听见沈彦打招呼那语气,就知道对方其实很不爽她,于是正巧了,双方互相看不顺眼,那也甭装什么客套了。
“昨个不是说好了,今天就走人的呢?你这一大早替我劈这么多柴……怎么?你不是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讨好我吧?”
沈彦叹了一声气,摆手道:“按照正常的观念来说呢,我是应该讨好你。但是吧,不好意思,我劈柴还真不是为了你。就是昨个一天都觉得挺憋屈的,无奈木头又严重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