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百户对外称之位校尉,已经被人们所知晓。
一个百户,如同钦差。门伯吓了一跳,连忙收起长刀,想要行礼,却被那老者拉住。
“事情很急,我们需要立刻出城。还请不要声张……若走漏了风声,耽误了事情,你可明白?”
“小人明白。明白!”
门伯立刻答应。摆手示意门卒放行。
老者上了车,驾着马向外走。出城后,马车上了官道。老者隔着车帘问道:“陛下,我们去哪儿?”
“童师,我们……往西走吧。”
“明白!”
老者一样缰绳,口中呼号。马车在官道上疾驰,足足奔跑了一个多时辰,拉车的马浑身汗津津,有些疲惫了。长安,已经被抛在老远。前方有一个小树林。老者赶着马车,拐了进去。
掀开车帘,从车里面走出一人。
面貌是眉清目秀,不过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贵气……赫然是那已经葬身于火海中的刘辩。
老者,是童渊。
童渊搀扶着刘辩下车,然后从车厢里揪出了一个人。口中怒斥道:“阉狗,给我下来!”
那人被绳索绑着,嘴巴里还被塞了一块黑布。刘辩此刻,已经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