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此时就像一个被戳破了的气球,慢慢松开盛煜,颓废的坐了回去,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略带哽咽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我知道。”
顾烟问他,这五年有没有一点心动,他当时没有回答。现在可不可以把答案补上?可是就像被收回去的试卷不能再答题,如今他准备好了答案,出题人却已不在。
“所以啊,放过顾烟吧。”盛煜的声音听在江辰希耳里有些遥远。
江辰希又开了一瓶酒,扬起脖子就是大半瓶:“放过么?呵,除非我死。”
江辰希喝了大多数的酒,盛煜抽了几包烟,夜凉如水像透人心。
听着江辰希醉酒后的细微呢喃,盛煜抽完最后一根烟,把人扶起来。
“回家?回、回家啊。”江辰希被冷风一吹有了些清醒:“好。”
看他这么配合,盛煜还没来得急松了口气,又听那人说:“让顾烟来接我。”
盛煜沉默,以前江辰希也有这种喝的不省人事的时候,他们只需要打个电话把顾烟找来就可以了。他以为只有他们这些朋友习惯了顾烟接人,其实江辰希也习惯了吧。
把人扶进车,盛煜还没起步,又听后面那人说:“顾烟,毛巾呢?”
盛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