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宋小姐,我们乔禾不是有意的,她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求求您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她还那么年轻,您怎么忍心让她就这么毁了?你们以前还是朋友对不对?求求您放过她这一次,她出来我一定让她给您当牛做马。”
简意虽是同陈乔禾认识那么多年,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她的父母。她的母亲化着夸张的浓妆,辨不清五官。她父亲穿着半旧不新的衣服,看起来木讷又局促。
从出车祸起,简意从未问过与这次车祸有关的任何事儿,也从未问起过陈乔禾,仿若事不关己一般,从不关心。当然,也没有任何人在她的面前提起。
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坐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倒是丁姐得知这两人的身份既懊恼自己掉以轻心让人进来了,又怕两人对简意不利,赶紧的打电话求援。
陈母久久的等不到简意说话,抬起头看去,却见简意紧紧的捂住头。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儿,怎么可能就善罢甘休,又往前爬了几步,说道:“宋小姐,求求您饶了乔禾好不好?她要是坐牢去了,我们一家人怎么办?”
她的声音又尖又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住简意的腿。简意避无可避,身体绷得紧紧的。在陈母的哭嚎中她的头痛得更加厉害,煞白的脸上冒出了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