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与老母亲和弟弟路经此地,未曾跟兄台打招呼,还请原谅。”
一番话说出来,两个壮汉却是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明明是来打劫的,怎么这人却就此攀谈了起来。
马车内传来几声咳嗽,染青忙焦急询问:“娘,二弟,你们是病又犯了吗?”
这一问,咳嗽声更繁密了,听着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了。
壮汉中之一忍不住问:“你娘得病了?”
染青眼中闪过沉痛,哀声道:“唉,是小生没用,母亲染了重病,还没医治好,这不,二弟也被传染了,好不容易雇来辆马车,还是匹瘦马,跑都跑不快,正寻着去下个大一点的镇里,给他们找好的大夫瞧瞧。”
“啊?会传染?”
“是啊,不信你看我二弟的脸色,越来越憔悴的了。”说完,染青掀开了马车的帘子,里头老母亲还坐着,满脸愁容,但那年轻的弟弟却是躺在那里,满脸苍白之色,时而重咳两声,有时都是连声咳,眼见拿了手帕捂住了嘴。
等手帕拿开时,塞进了袖子里。
其中一个壮汉眼尖,低声跟旁边的人交谈:“哥,我好像看到那人咳出血了。”
“嗯,我也看到了,这人比咱们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