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道理。
实在是因为她与紫狼都不适宜长途跋涉了,隐隐又觉小腹抽痛,知道是宝宝在抗议了,而紫狼的伤势颇重,那日走了那么久的路后就喘个不行,很明显也是支撑不住了。五六日的安顿下来,每日看他沉目运气,就知是在吐息疗伤,也不扰他,去了农嫂家里取经,看看有什么法子经营以后的生活。
等她回来后,见他已经一脸闲凉地歪靠在床上,嘴上跟他说着刚从农嫂那听来的谋生法子,他们这里都是自己种田自己吃,自给自足,刚农嫂答应给她一些菜种,让她开垦块地先种下,一季之后就能出菜了。
他们这个屋子不大,却在两面墙边横了两个木板床,东面是她的,西面的则是他的。本想在中间隔个帘子,后来想想算了,没那个必要,也不用如此矫情。此时紫狼就是靠躺在他的床头的,从他神色看,应该是比前几日好上许多了,他手臂上的剑伤她也看过,已经结痂了。
有几次夜里她深入研究过自己的心态,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也没法在心里还为某人跳动时,转而又对另一人动了心,脚踏两条船的事她做不出来,而且她现在一心为了宝宝,也没其他心思去想别的。最终理不清头绪,只能再次做鸵鸟,把那事扔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