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接受?不可能,她心已死,再不会起任何波澜,只想好好抚养长安长大。难道真的到了必须离开的地步了?
可凌墨自从过来后,已经与沐泽合计下,在这镇上开了一家与君望类似的酒楼,此时正当营业起步。因为一下来了三个人,沐家即便在桃源镇上还算富裕,但他们也觉不事生产白吃而羞愧,凌墨在来时他手头是带足了银两的。
轻声叹息,原本她真是打算在此落地生根的,可是......
沐泽在越距过后,就一直紧盯着她的脸,细看神色,没有恼怒却也没有羞涩。心中觉得苦涩,他这一生第一次爱上的女人,他以为早已错过了的女人,他想倾尽所有给她最好的女人,她,不爱他。
当初抱着奄奄一息的她,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心慌,怀里的人几乎就没了呼吸,身体冷的像冰,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恐惧。害怕他晚到一刻,她就停止了呼吸;好怕救不活她,那么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害怕历经万难救回来的人,最终还是要离他而去。
这许多害怕交织在一起,每天煎熬着他的心。不止一次感谢上苍,再给他一次机会,可以如此靠近她,明知她罗敷有夫,甚至有了那人的孩子,却在当初他就发过誓,若她过得不好,他定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