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事,觉得有些奇怪,那易青对凌墨似乎有着别样的关心,他周旋半天就询问有关凌墨的事情,神色中可见焦急,不由令人怀疑,会否他们认识?有没有可能就是想到军中来打探此事?”宁飞扬把刚才所观察到的一一分析,直觉那易青眸中关切不像作假。
一道身影从暗处走出,却无法窥见其貌,只因此人脸上带着一副银色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张脸。那银面材质看似极软,贴近皮肤,露在外面的黑眸深邃不见底。
他沉吟半饷,悠然转身道:“此事或有蹊跷,若非去了君望一探,都不知凌墨早在两年前就消失无踪,两月前他又突然横空出现,现仍重伤昏迷中,一时也问不出其中缘由。先严密监视那易青等人,没准可从他们身上探得消息。”
宁飞扬点点头,朝他深看了一眼道:“将近两年半过去了,你也莫再纠结过去。依我看,凌墨当初会带着二娘她们消失,定是二娘的主意,君望有太多化不开的回忆,谁又愿意睹景思人呢?”念起当初二娘回京时的哀恸,至今仍觉不忍。
“睹景思人吗?”幽幽的声息从银面男子口中传来,良久他才轻叹:“飞扬,换成是我,宁愿时时刻刻看着曾有她痕迹的地方,闻她呼吸过的空气,我......真的好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