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了。这次回来的很快,与之一同到来的还有宁飞扬,他神色严峻之极走过来,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染青。
“阿离,凌墨定不可能刺杀瑞皇。”宁飞扬直截了当如是肯定地说,他与凌墨共战过,对他的为人是深信不疑,绝无可能会起叛乱之心。
秦天策沉声道:“不管可不可能,你得先让宁相出面把凌墨妻儿给保出来。”
却见宁飞扬神色一黯,苦笑道:“不是我没想办法去救,而是我父亲左相一职已被罢免,而我镇国将军一位早在那时重伤难愈时就交了出来,宁家如今是想踏进宫门都难,如何去求情保人?”
“你说什么?”染青惊呼出来,宁相也被罢职了?
宁飞扬朝她这边飘了一眼,看其相貌平凡,他并不识得这个女子,不知为何会出现在阿离身侧。他是决然没有想到另外一层意思上去,以阿离对自己妹妹的深情,断无可能会对别的女子动心。
秦天策皱眉发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宁相怎会被罢职?”
宁飞扬神色些微有点尴尬:“说起来也是家父的不是,他在朝内左右逢源,与大臣们都相交甚好,可在你离开京都后两月,瑞皇就以一道结党营私之罪,罢免了家父的官职,命他在家面壁思过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