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后却满脸惨然,一副心如死灰状,整个人定在当下静默不动。
染青在旁看着,忽然心底冒起不忍,不知为何她觉得此时的梦璃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悲壮,她被阿离几乎是指着鼻子在骂,却无一句反驳之辞。刚阿离一番言辞,正是他们昨夜一起推断出来的,是结合前事与实际境况,今日之局面她早就预料,所以在璃后进门那刻起并无任何恐慌。
可看梦璃神色,像是有难言之隐,难道背后还有着什么不知的内情吗?
就在此时,璃后忽然抬起头幽声道:“阿离,在你心里,我就真那么不堪?”
秦天策忽然就沉怒起来,上前一步到她面前:“那你跟我解释,如果不是你迷蒙了心想抓住这权利,又是为了什么?”
“离王殿下,微臣告诉你皇后娘娘是为了什么。”淡冷的声音从宫门外传来,一个清瘦的身影缓缓踏进了宫门,他迎面而来,身上的官服随着步履幅度而轻甩,他是东云皇朝最年轻的右相——言成晓。
就在刚刚朝堂之上,言成晓还言之灼灼力挺离王,此时他却已站在了凤染宫内,高举的手中是一块程亮的金牌,一眼看之就知是御牌。难怪宫门外留守了那么多侍卫,他走进来却可畅通无阻,因为见此金牌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