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病好后想出去走走吧,但走再远,这里始终是她的家。”虽然嘴里这么讲着,却是满脸感慨,面带忧色。
秦天策侧目看了眼身旁的染青,若说要讲出实情的话,此时是最佳良机。却见她只是唇角挂着笑,没有出声,而是站起接过石头娘手中的水壶,熟练地往茶壶里注水。
石头娘眼中闪过惊异,暗想城里头来的姑娘倒也会干这种活的,因着那水壶的壶嘴很长,往茶壶中注水很是要些本事的,需得靠手腕上的力去掰住整个水壶,然后稍稍倾斜,壶嘴不能提太高,否则那水就会溅到外面来。
等茶壶中的水注满后,染青才把水壶放于地上,手腕微觉酸痛。这活她以前常做,觉得非常简单,没想这次干来却倍感吃力,可算是有形却无力。
茶喝过一盏后,染青主动起身告辞,走出门外时,她回头再深看了眼那一家三口,终是笑了笑后转身离去。
秦天策走在她身旁,直到出了村子后才问:“为何不与他们说出详情,你回来不就是要把骨灰送到吗?”如今那骨灰罐子还在他手上提着,外面用一块布包好了。
染青淡笑着说:“既然他们心中念想着陈青是去了远方,总有一天还会回来,又何必让他们知道实情后伤心难过呢?有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