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而来,他却不知该如何找这心药去医。只想着每日下朝过后就来监督她喝药,至少要看着她的风寒症痊愈吧。
关系变得有些微妙,每日他过来,左倾城一反以往的态度,不与他多言,也不作任何讨好,态度不热衷也不冷淡。因为早朝下来往往就到了午时,故而有了一次在那边用午膳的例子后,渐渐每日他一到影尘殿,膳食就传了上来,碗筷自然放了两付。
见得她的寒症慢慢除去,脸色也有了红润,本该这时他也不用再监督她喝药了,可看她身子已过七月,越发沉重了,故而在她风寒完全好后,依然每日前往探视。偶尔见她一人独自对宝宝说话,神色间都是温柔一片,他想她是极爱这个孩子的吧。
平和的日子,没了那些焦躁烦虑,他的心绪平静安宁。这日,正听她读着书卷上的故事,是御医建议的,说最后两月宝宝已有了听觉,能听到外面的说话声,读些诗词歌赋这类的,对他有帮助。突见清歌行色匆匆从门外进来,进门后朝他与左倾城行了礼后却不说事,他想了想后就把他唤到院间询问是何事。
清歌从怀内取出信笺,沐泽立即欣喜,是南绍又来消息了吗?连忙打开察看,却是脸色沉了下来,“当真是岂有此理,然弟此时身怀六甲,他秦天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