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诊得喜脉时就查出了这潜伏的病症,就提醒过娘娘怀胎对她十分危险,若有个不好将会祸及生命。”可影妃怀的是皇子,他自然不能建议她息子,只能竭尽所能为其开安胎的方子。“此次诞下皇子,娘娘难产失血过多,此时突然病起,实乃体质太过虚弱,再压不住那恶疾。”
沐泽大怒:“此等大事为何不来报?”
“娘娘在初次得知自己有此恶疾后,就再三告诫臣不得与任何人提起。”
“混账!”这是沐泽从未发过的怒火,此时他只觉出离愤怒,“这北定究竟是谁在做主?如此大的事,你不跟寡人禀报,居然还把她给瞒着,你该当何罪?”
太医吓得跌爬在地,身体簌簌发抖。
“大王,无需迁怒于他。”突起的轻柔声音在身旁响起,沐泽一回头,就见左倾城已经睁亮了星眸看着自己,连忙坐回床沿问:“你醒了?有没有觉得怎样?”
如此轻柔的声音,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态度,左倾城心头一颤,那股肚腹内割腕一般的痛楚似乎走褪了一些,她飘了眼地上的太医,轻声道:“让他下去吧,此事怪不得他。”见他一直紧凝着自己看,嘴角泛起苦笑说:“但凡你有一点曾把我放心上,你就会发现,那日寒玉宫中我受的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