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改成你喜欢的名字就好。”在这方面,我还是挺大方的,既然名琴要易主了,这名字权由新主人说得算。
只除了在阿泽事件上,我比较执着,始终都不愿让阿泽背上名不副实的白虎之名。
月落嘴角抽了一抽,接过琴起身道:“如此就多谢青莲姑娘了,月落不便打扰,告辞。”脚步竟是匆匆,深恐我会把琴要回来似得,真是小家子气至极。
等不见了她身影,我之心情又立即恢复了,连忙把那屏风给抱进寝室之中,搬了张椅子过来津津有味地观赏起来。这角度甚好,比镜子大了不知多少倍,看起来宽敞又便利。冬儿学我也搬着椅子在旁看,不过就看了半个时辰,她就开始打起瞌睡来,“姑娘,这有什么好看的,那些凡人的生活无非就是这般每日朝出晚归的,哪有我们在魔宫好?”
我横了她一眼,小丫头懂什么,天空猩红叫好?举步就是万丈深渊叫好?真是不懂情趣的很。实乃不与我辈也,代沟太深!“你若是困,就先睡,我看累了自然就也去睡了。”
冬儿“哦”了一声长音,却是没动,依然坐在原位,可是只不过片刻,她是哈欠连连,实在撑不住了,终于起身道:“那姑娘早些歇息,奴婢就先去旁边睡了。”她如今就宿在我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