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来下针,黄云殊心里这个担心。他就站在床旁边,看着眼里在那里施针。
“为什么你来了却看也不去看呢?”碧琪还站在文涛身边,看着彦琳在那里施针,终于忍不住低声询问。
文涛自信道:“因为根本不许要我动手。”
对于文涛的特立独行,碧琪早就领教过了,除了无奈的叹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我跟云殊哥不是一母所生,不过还好,我不是私生女。他结发妻子去世之后,他才娶的我母亲,只是我母亲却因为跟他吵架,开快车出车祸去世了。他从小在外边长大,他一直感觉欠着我的,就算是黄家要破产的时候,依然没断了给我的钱。只是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喜欢受这种家族约束。”
不知为什么,站在那里,碧琪忍不住开始讲起自己的故事。
声音很轻,轻得只有在她身旁的文涛可以听到,而且,如果不是文涛的耳力比较好,恐怕也听不到。
“他是个好父亲,只是我们之间总是没谈过。如果可以,我求求你救救他”
“放心,我既然来了,就会尽力。”
说话之间,文涛的灵气针已经打在了黄可贤的身上,加上之前彦琳的针,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