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如今他突然过来就是请自己喝酒,绝对有事。
文涛面露笑容,却很明显的将身体绷紧,面露提防之色:“酒是好酒,可惜你我并不相识,我看这喝酒就不必了。”
文涛有意表现出一副新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反而让醉道人笑了出来。
“看你吓的那样,我也不能吃了你,别人想让我请我还没那个闲工夫呢。我就是想看看,将器宗闹翻的人到底是何人物。”器宗自从文涛他们一闹之后,随后进入武斗场。
武斗场之后光禄这位新继位的宗主既消失,广河不声不响的接管了器宗。
在明眼人看来,事情基本能看出个大概。
不过,这件事情刚刚发生,时间之短就连文涛都没想到其他。现在到好,醉道人这么快就知道此事,只有一种可能有如此速度,那就是广河自己说出来。
“大家素不相识,如果广河想借你之手对付我们,尽管来吧。”
文涛越是如此说,醉道人越是笑得开心:“看把你小子急的,广河那小子我虽然很欣赏,不过喝酒的酒量实在太差,酒品也不好,这是最重要的。我呢”
这次没等他说完,文涛已经拦住:“不用多说,我对你所说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