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有一伙丫环婢女拥着新娘子往后堂去了,周宣要跟去却被拦住,说新郎要晚点去,再看那些宾客,眨眼就散个精光,这些人怎么都不爱闹洞房?
满堂只剩周宣一个人,红烛高烧,顾影自怜。
周宣将长衫衣领扯松,摇着折扇吃糕饼,等了好一会还没人招呼他,不耐烦了,走到后堂门口叫道:“喂,洞房在哪,怎么走?”
喊了几声,走来一个大个子,就是家丁来福,瓮声瓮气地说:“叫什么叫,跟我来吧。”转身便走。
“这什么态度,这家丁太缺乏家教,姑爷也不叫一声,改日我得好好修理修理他,现在就算了,初来乍到的还是入洞房办正事要紧。”
周宣跟着家丁来福七拐八拐来到一排矮房前,来福推开一扇门,左边墙壁上挂着一盏油灯,屋里摆着两张简陋的木床,几个木箱子堆在墙角。
来福指着东边那张床说:“你就睡这里了。”
周宣问:“我老婆呢?”
“啥?”蠢家丁光着眼问。
“就是新娘子。”周宣的怒气在积蓄。
家丁来福咧着嘴说:“嗬嗬,你还真把自己当新姑爷了,告诉你吧,这婚礼是做给别人看的,你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