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让秦小姐仰视他。
老婆看不到,那就找小舅子玩去,那小家伙刚才还骑着竹马兴冲冲跑来跑去呢。
周宣问一个仆妇:“晓笛少爷呢?”
仆妇满脸堆笑说:“回姑爷的话,晓笛少爷在做功课呢。”
行过贿就是好哇,这仆妇对周宣简直比对秦老爷还恭敬。
“做功课?做什么功课?”
周宣来到过厅的一侧,那里有个小书房,掀开遮蚊竹帘走进去。
一张乌木小方桌,一个绣墩圆凳,扎着冲天鬏的秦晓笛坐在圆凳上,两手托腮,盯着乌木桌上的棋盘,棋盘右上角犬牙交错摆着十余枚黑白棋子。
“咦,晓笛你还会下围棋,干嘛呢,做死活题?”
周宣看到围棋就来劲,在大学读书时他曾经和一个棋友两天两夜不睡激战四十七局,周宣净胜十三局,一局棋一百块,周宣赢了一千三,那棋友下到最后完全晕了,业余五段连两眼做活都搞不清了,而周宣还是神采奕奕,那棋友说:“周宣,平心而论,我棋力比你强,可你小子能磨呀,熬夜熬不过你,算你狠!”
秦晓笛看到周宣,小嘴一扁,带着哭腔说:“姐夫,姐姐说我解不开这道死活题的话就不让我玩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