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虫。”
看来吴宽有人专门替他养虫,不知技艺如何?
不一会,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手里捧着个青翠欲滴的越窑瓷罐,瓷罐时传出蟋蟀的刚烈鸣叫。
“小涂,这人要和我们斗虫,你来看看他这虫怎么样?”
这姓涂的帮闲摆出一副高人的姿态,踱过来瞄了来福手里的瓦盆两眼,冷笑一声说:“可笑,这种劣虫也敢上门来挑战?赢了也没兴头。”
周宣笑道:“什么叫赢了也没兴头,我看你们是怕输不敢斗吧?”
吴宽小眼一瞪:“这是什么话,本公子是江州城响当当的人物,风liu倜傥,敢作敢当,你说吧,怎么斗,赌什么?”
这猪头模样还风liu倜傥哪,是抽风liu油吧。
周宣指着涂帮闲手里的青瓷罐问吴宽:“这就是吴公子新得的好虫吗,也让我看看对手。”
涂帮闲傲然揭开盖子,周宣一看,没错,是汤小三说的那只黄背蟋蟀,的确是只好虫,和“小将张苞”同属上校级,不过个头比“小将张苞”大,如果现在开战的话,“小将张苞”赢不了。
周宣问:“这虫取了名字没有?我这个叫小将张苞。”
吴宽得意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