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干净,黑棋应该再补一手才是净杀。
秦雀吃惊不小,这个周宣太狡猾了,角上竟隐藏劫活的手段,一旦开劫,白棋随便抢两手大官子,表哥黑棋就必败无疑。
“我要不要提醒一下表哥?”秦雀心里摇摆不定,再一想,现在就是提醒也晚了,黑棋如果在角上补一手,那么白棋也等于连走两个大官子,本来黑棋也没领先多少,哪里经得起出让两个大官子!
“这个周宣在棋盘上的心机太深了,表哥哪里是他的对手,一直被他耍得团团转,可笑表哥还洋洋自得——哎哟,周宣太坏了,他是故意造成黑棋要赢的假象,最后突然出击把黑棋击垮,让表哥乐极生悲。”
周宣出手了,在左上角小尖一手,要做活。
卢安一愣,低头细看,这下子看明白了,劫活,眼看胜利在望却凭空出现这么一个大劫,卢安懵了,好半晌不下子。
秦雀叹息一声,柔声说:“表哥,你输了,我们下不过周公子的。”
秦雀特意用上“我们”这两个字,但卢安还是被这句话激怒了,愤然说:“笑话,我下不过他,我只是一时大意,没看到这里有棋,被他捡了一盘而已,来,周兄,我们再下一盘。”
周宣谦虚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