纫针脱了绣鞋,站到大床上,先将长裙撩起,掖至腰间,露出膝盖以上粉色的“蔽膝”,光光的两条小腿雪白粉嫩,纤足套着布袜。
纫针提起左足伸起牛仔裤,好不容易让脚掌钻出窄小的裤管,然后穿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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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靠坐在花梨木大椅上,秦雀站在她身后为母亲拿捏双肩和颈椎。
秦夫人问:“雀儿,你到底怎么想的,你说话呀。”
秦雀俏脸红了又红,还是不吭声,手不停摩。
秦夫人叹道:“小卢和你没有夫妻命呀,婚姻这东西真是要缘分的,这个周宣就是你命中的夫星,莫名其妙地来了,可现在你还能不嫁他吗?”
秦雀还是不作声。
秦夫人又说:“不过纫针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再也不提以前易嫁的事,觅一位合适的俊秀子弟把纫针给嫁了?”
“那怎么行!”秦雀开口了:“纫针姐姐也喜欢他的。”
秦夫人笑了起来:“纫针也——喜欢他,那除了纫针还有谁喜欢他?”
秦雀听母亲把那个“也”字音调拖得那么长,明显是取笑她,扭着身子象小女孩那样撒娇说:“娘笑话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