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迹象,然后说了纫针什么,无非是父丧未满呀这些的,唉,真可怜见的,就吓成这样,都快成精神病了,我得给她治治,这病也只有我能治。
周宣微笑着用舒缓的语气说道:“针儿,你真是太多虑了,我岳母怎么会知道我们那么点小事,她只是随口说几句而已,再说了,就算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难道不是我周宣的妻子吗,你说,是不是?”
纫针说:“是,当然是,可是纫针父丧未满,就和夫君那样,真是很不孝、很丢脸的,只怕夫君都会看不起纫针。”
周宣哈哈大笑,问:“什么这样那样,我们怎样了?”
纫针羞得抬不起头来,站在那手足无措。
周宣说:“我只是抱了你一下、亲了你一下嘛,对夫妻来说这是很平常的事,我们又没有真的那个那个云了雨、行了房,我是喜欢你才那样做的,我怎么会看不起你!我知道针儿的生父还没做周年祭,到时我会带你去幕阜村祭拜的,和上次去不一样,下次我将以子婿的身份和你一道拜祭,针儿,你难道不喜欢那样吗?”
纫针赶紧说:“喜欢,谢谢夫君。”
周宣又说:“我们纪念去世的亲人,是要在心里思念他们,记住他们,而不能过于注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