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赤条条,下身还有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裈裤,天蓝色的,紧紧绷在结实的屁股上,难看死了。
周宣试了试潭水,水很冷,不敢贸然跳下去,先活动了一下,然后捧水把全身浇了个遍,适应一下水温。
林涵蕴抱膝坐在潭边圆石上,羡慕地望着周宣在潭里游来游去,心想:“我要是男儿就好了,那我就可以和周宣一样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唉,身为女子太没意思了,小时候父母管,以后还要被什么丈夫管,真受不了,我恨及礼!”
周宣游了几分钟,觉得水冷得不行,赶紧搓洗了几下,就爬上岸来,牙齿打战说:“水好冷,吃不消。”
“冻死才好!”林涵蕴别过脸去。
周宣一边叮嘱林涵蕴不要回头,一边飞快地脱掉小内裤,拿起那件脏袍子嗅了嗅,一股汗酸味,却又没别地衣服穿,没办法,只好又穿上。
林涵蕴脱了鞋袜到潭边洗脚,雪白纤足一伸进水里就缩回来,说:“哇,水真的好冷,手不觉得,脚伸下去就觉得冷,周宣你要倒霉了,你本来就咳嗽,还跳到这么冷的水洗浴,非生病不可。”
周宣是觉得有点不对劲,手脚都发冷,赶紧“霍霍霍”练了一套五祖拳,身上才有点暧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