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进到纫针房间。
纫针猜了好长时间了,不知道夫君要和她说什么事,应该是好事。到底是什么好事呢?夫君真坏,要说早说,勾得人家心痒难熬!
周宣大马金刀在花梨木大椅上一坐,打量着纫针,一声不吭。
纫针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有点不安起来,叫声:“夫君——”
“针儿。内裤穿上了没有?”
“啊。”纫针没想到夫君开口就问这个,羞道:“我说了的。要与雀儿妹妹一起穿。”
周宣摇摇头,心道:“这个纫针,什么都要和雀儿一起,要是她知道雀儿已经和我洞房花烛了,她会不会难受?嗯,得避着她点。”说:“你是姐姐,你得带头。”
纫针摇头道:“不行地。夫君你快说有什么事?”
周宣说:“过来,坐到我腿上我和你说,不然我不说。”
纫针忸怩着,看了看门外,走过去掩上门,磨磨蹭蹭走过来,被周宣一把拉过去抱坐到腿上:“好了,我开始说了——”
纫针本来还想撑拒一番。一听这话,安静下来了。
“——针儿,我问你,你是愿意一直呆在家里做点女红,还是愿意把你在服饰上的才艺运用得更广,让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