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去坐着,面朝里,背朝外。
周宣看着她那坐姿,乌黑的长发、雪白地后颈、薄薄秋衫包裹着地细腰小臀诱人之极,不自禁地舌底生津,手心发热,真想上床推倒,想想还是要忍,十三岁,这超乎他的道德底线了,至少要十五嘛,说:“小颦,你这是干什么?你喜欢睡这个房间,那我和你换好了,我到隔壁去睡。 ”
周宣恋恋不舍地往门边走去,简直步步千钧哪!
“公子——”床上的羊小颦出声了,如果不是在这乡村静夜,周宣肾好听力佳,她这声音就细微得几乎听不见。
周宣又走回床前,问她话却又不答。
周宣忽然想到:“以前魏觉是不是也这样让她侍寝?”这样一想,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说:“小颦,我不是魏觉,我不会让你这样的小姑娘侍寝的,你回自己房间吧。 ”
哪知道这样一说,羊小颦突然抽抽噎噎哭了起来,说了三个字:“我没有——”
周宣没明白她什么没有,见她哭得伤心,不禁怜惜,脱掉鞋了上床坐到她身边,轻抚她香肩,低声说:“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好色,我太不好色了,我不用你侍寝。 ”
羊小颦珠泪纷纷,又哽咽着说了四个字:“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