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的地一天,宣哥之智,无人能及啊,弟从没看到我那王兄如此屈服过,还把老奸巨滑地甘思谋脊杖二十,大扫李坤颜面,哈哈,太痛快了,太痛快了!大快我心!宣哥真神人也!”
周宣扯掉腿上夹板,笑道:“坚弟,别高兴得太早,景王反扑将是很凶猛地,这就好比一局棋,我们在第一个局部接触战占到了便宜,但棋盘还很大,棋局很很漫长,对手实力强大邮局很狡猾,大意不得呀。”
李坚笑容一收,肃然道:“宣哥说得对,我那恶兄定会另寻事端来为难我们的。”
周宣道:“肯定是为难我,打击了我自然也是给了你颜色看。”
李坚道:“宣哥放心,弟拼死也要保兄平安——其实是宣哥在帮助我啊!宣哥,自庐山下山,弟早已视你为兄,今夜良辰,我们就正式结为兄弟吧?范判官,准备香案。”
周宣握住李坚的手说道:“不必要那些繁文缛节,朋友相交,贵在知心,我也早已视你为异性兄弟,定要助你挫败景王,日后平安入主大兴宫。”
李坚热泪盈眶,叫道:“宣哥,请受弟一拜。”行了个单膝跪礼。
周宣也急忙跪下还礼,然后双双站起,相视而笑。
周宣把一边的林黑山